TOM

我爱惨了你

【黑森林四人组/摇滚AU】Craze

OOC

标点符号又错乱了。

无cp

私设如山。

0.

        十四岁的虎星正是恣意又张扬的年纪,他不懂如何去掩锋芒,摒嘈杂,他从不屑收敛。

        说实话,他也确实是学校不可多得的天才人物,数理化算是顶尖,文科也不太差,但是他没有成为老师们口中的乖宝宝,打架,旷课,聚众赌博闹事,抽烟喝酒,他什么都干过,可他又狡猾的不去碰那些对自身极其有害(得了,抽烟喝酒赌博?他管那个叫消遣)的事情,例如嗑////药吸////毒,也许还有和随便什么人开////房,他小心翼翼如覆薄冰的踏着一条名叫法律的边缘线。

        虎星总是背着一把吉他,那把吉他已经很老很旧了,弦上坑坑洼洼,音似乎也不准,棕色的木头被汗水浸的发亮,虎星端详这把吉他的眼神是所有人都不曾见过的,赤诚的爱意,虔诚的眼神,满腔狂热热忱似乎一心扑在音乐上,他弹钢琴,玩吉他,敲架子鼓.....他的汗珠把简简单单的黑色体恤染成更深一点的颜色,虎星琥珀色的眼睛这时像是被雾裹住了,他从不会看观众,在黯弱的白色光线里,少年的脸被描上一层白边看起来有些朦胧,高挺鼻梁的投下的阴影将另一侧的小块脸颊罩在暗色里。

        他不顾底下少女的尖叫和频频拋上舞台的玫瑰花,虎星的眼神专注,很专注。

        对于虎星来说,置身音乐的世界里,就不会被什么搅扰心神。

        但是如果要虎星来说什么是最幸运的,那不会是选择投身于音乐中,而是遇见蓟掌,鹰霜和断星那几个好朋友。

1.

         虎星十五岁。

         当他吹熄了蜡烛的那一刻没有人对他大叫一声生日快乐,也没有人把蛋糕上的奶油抹在他脸上,好吧,虎星自己承认,就算有人想要这么做也办不成这件事,因为虎星自己做成的蛋糕实在太简陋了,毛茸茸的蛋糕胚没抹奶油,插上十五根蜡烛和一小块巧克力将那些蜡烛依次点燃后再一口气吹灭,最后一个人把蛋糕吃完,这是虎星的生日。

        生日没什么意义,但虎星坚持这么每年一直过下去,他想以这个日子来纪念他早逝的母亲。

        自己出生的那一天。

        已经是十五年前的事了啊。

        虎星默不作声的将蛋糕切开并叉起一小块送入嘴里,说实话味道还不赖,有点过于寡淡了,没什么甜味,虎星将剩下的蛋糕扒拉进垃圾篓呆坐在镜子前,虎星庆幸自己没有继承父亲那绿松石般的绿眼睛,他喜欢自己拥有自己母亲的那双眼睛,琥珀色的,虎星硬朗的面部线条半隐在黑暗之中,那把用了很多年的吉他还悬挂在墙上,他取下吉他走到街道上弹了一小段自编的曲调,凌晨一点,城市的街道还是熙攘纷杂的,霓虹灯为这座小城打上红绿色的诡谲光线也照耀着他极富棱角感的脸,虎星索性闭上眼睛,他到最后低低的哼唱了几句,少年的声音是嘶哑的,说不清是因为吸烟还是别的什么,尾音竟有些沙沙的,没有人注意他。

        他找了个长椅躺下来点燃一支烟递阖半入唇齿,虎星瘪了腮很嘬一口任由尼古丁的焦油气味进入肺部,半晌他才吐出浊雾茫然的盯着无星的澄澈天空。

         暗蓝色的天色似乎砸进了虎星琥珀色的眼里,映得虎星的眼睛闪闪发亮,许久,虎星别开脸,新刷的油漆气味让他有些难受,他不知道自己该干些什么。

        十五岁对他来说意味着的不是新的阶段,而是接下来展开的,漫长而又痛苦的人生。

        他只有不断寻觅着,他还尚不知道自己究竟该寻觅什么,该怎么做。

2.

      虎星的头很疼,太阳穴一直跳,手里的烟早已被火燎尽,在微弱的晨光中,他猛然记起自己一宿未归,他微眯着眼调整焦距,虎星费力的用肘支起身,木椅翘起的木刺把他的胳膊剐出一道血痕,虎星嘶的抽气了一声没有在意,离他不远的长椅上倚着一个与他年龄相差不大的少年,虎星没有出声招呼。

         他也没有出声。

         他眯起眼睛笑了,虎星清楚这只是一点用来掩饰他对陌生人与生俱来敌意的小伎俩,虎星也冲他龇了龇牙,那人走了过来伸出一只手,虎星正犹豫着该不该握住,他似乎看出了虎星的勉强将手收了回去,他逆着光对虎星说:“有兴趣来看我的演出吗?我叫蓟掌,乐队的鼓手。”虎星一时间不知道作何回答,他感觉到自己僵硬的点了点头。

        推开那扇布满油污有些腐坏了的门,那扇门看起来摇摇欲坠,似乎一阵强风就能将门从门框的怀抱里夺走,虎星伸出一只手轻轻的将它合上,木门立刻发出嘎吱的呻吟。

        一旦进入了酒吧,这就是和外面世界截然不同的一个环境,黄色的劣质闪光灯不断打在空空而积灰的舞台上,空气中不断散发着酒精的热度和瘾君子们的叫嚷以及玻璃杯口传来的清脆碰撞声,虎星坐在了一个高脚凳上,看起来不像好人的调酒师将一杯冒着泡沫的黑啤推了过来,虎星攥起酒杯的把手冲调酒师眨眨眼:“我没有点这个。”

         调酒师冷淡的瞥了虎星一眼,酒吧可不欢迎这种小毛孩,他一边低头擦拭着一个脏了的玻璃杯一边指了指旁边说:“是那位请你的。”虎星顺着他的手指转了转头迎上蓟掌的视线,他用修长的手指捏紧酒杯的把手熟练的呷上一口,黑啤特有的清苦味道在他的口腔里蔓延开来,他感激的向蓟掌点了点头。

        虎星大口灌下黑啤喉结耸动,他用手背抹了抹嘴屏息凝神的在酒吧的一片嘈杂中去听蓟掌极有力量感的鼓声,不可思议的事,歌曲的哪里都好像有这种鼓声,又好像哪里都没有,蓟掌是一名技艺高超的鼓手,他的鼓声已经十分巧妙的融入了狂热的音乐中,之后的虎星不得不承认蓟掌是不可多得的一笔财富,而更幸运的是他们乐队拥有蓟掌,但这都是后话了。

         等蓟掌走下台时,他那双与虎星很相似的琥珀色眼睛被汗水透得闪闪发亮,而那双眸子的更深处则是被生活与苦难磨砺过了的对音乐的坚定和热爱。

         虎星伸出了一只手,就像蓟掌当初对他做的那样:“你有兴趣加入我的乐队吗?乐队里只有我一个人,如果不算上你的话。”蓟掌笑了,虎星看到他微微点了头。

          “我是吉他手。”

           虎星听见自己这么说。

3.

       这是蓟掌同意加入乐队的第二天,他们几乎整夜未睡,轮流为乐队取名,蓟掌最先提议这支乐队叫做“雷族”,蓟掌也不知道雷族是什么意思,他觉得雷鸣时的声音能让整个世界听见,但这个提议被虎星否决了,虎星说“黑森林”听起来比较合适,蓟掌嗤笑了一声随意扯过一张稿纸,蓟掌的出租屋很小,而且四处都堆满了一摞摞的碟片和摇滚杂志,斑驳的墙面上贴着歪斜着的NBA海报。他在泛黄的纸上用出墨断断续续的黑笔写下几个字母“Place of No Stars”。

         “无星之地?”虎星用指腹抚过那几个字母:“什么意思?”蓟掌耸耸肩说这个名字并不代表什么,如果要说有,那么就是他们乐队的名字。

         虎星最终同意了这个名字,他觉得这听起来很酷,虎星满意的点点头,蓟掌舒适的将手覆在后恼躺在木地板上望着天花板上的吊扇,“我们还需要两个人,我这里有很好的选择。”蓟掌意味深长的对虎星说,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板白色药片放入嘴里没有用水就吞了下去。

         “那是什么?”虎星盯着那板药想摸过来看看,蓟掌抢先一步将药放进了贴身口袋里。

          “阿普唑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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